“只是不知道他是主動割下了自己的頭……還是被其他人割下了頭。”“另外,你從井鬼手里拿到的那個木牌還在么?”劉承峰點頭,掏出了木牌,遞給了寧秋水。“白姐說這東西聽貴重的,所以我就留了下來。”寧秋水拿著手中刻著‘阮’字的木牌,認真看著上面的‘阮’字,忽然莫名問道:“你們說……阮家的人是屬于善良的人呢,還是慈悲的人呢?”二人面面相覷,都沒有回答寧秋水。他們也沒有答案。寧秋水看了會兒,便將木牌收在了自己的身上。“這玩意兒不吉利,大胡子,我先幫你收著。”劉承峰聳聳肩。“無所謂,你想要就拿去吧。”收起木牌之后,三人四下里一番查看,才通過一塊木牌確認了他們目前所在的位置。“我們居然到了方寸塘?”劉承峰嘟囔了一句,目光落在了遠處的高臺上。說是高臺,其實不高。藤蔓爬滿了青石,與池塘中心蔓延出來的黑色藻類共生,看上去像極了人的頭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