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的,覺得監獄里伙食不好,又跑路了?”中年女人瞟了劉承峰一眼,很認真地回道:“監獄里要接受改造,參與勞動和法律知識學習,但這邊除特殊情況外,不會苛刻犯人的一日三餐。”劉承峰干咳兩聲,沒想到女人會這么較真。“……那真是奇了怪了,這種人如果不想待在監獄里,當初又為什么要自首呢?”“而且,我記得咱們石榴市的警力還是很厲害的,他們都找不到蔡泉,那家伙能跑到什么地方去?”“難道去了其他城市?”聽著劉承峰的碎碎念,寧秋水心里同樣覺得好奇。蔡泉為什么會突然越獄?“他有獄友嗎?”寧秋水問道。女人搖頭。“單獨關押……能審問的,我們已經審過不少次了,沒用。”“找不到一點兒蛛絲馬跡。”寧秋水嘆了口氣。“好吧,叨擾您了。”從警局離開后,二人撐著傘站在了車流不息的街道旁,大胡子嘴里叨咕了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