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沒有嘗過地道的菠蘿咕嚕肉是什么樣的味道。“還想吃什么,我給你做。”霍淵時放下勺子,抽了紙給她擦嘴,另一只手掐著她的下頜,不讓她亂動。付胭躲不過,只能任由他擦。霍淵時擦完她的嘴,將紙對折,擦拭自己的嘴,“想喝糖水嗎?我做了點。”付胭猜測自己真的可能懷孕了,以前她只是挺喜歡喝糖水的,可現在聽見這兩個字,就覺得饞得不行,恨不得馬上就能吃到。她知道自己必須吃點東西,補充能量。也為了逃走的計劃做能量儲備。她點了點頭。霍淵時端起桌上的餐盤離開了房間,走出時,將門虛掩著。付胭側著身子,摸上自己的胸。比以往更加柔軟,也有微微的刺痛感。和上一次懷孕時一樣的。手指顫抖地覆在小腹上,她的眼圈倏然一紅,胸口窒悶得喘不過氣來。要是霍銘征知道她懷上了他們的孩子,不知道得高興成什么樣。怎么偏偏是這個時候呢。付胭越想越害怕,越想越緊張。不能讓霍淵時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