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恒發了三個字過來:想見你。 季晴捏緊手機,一只手拿著酒杯,喝了一口酒,另一只手拿著手機回復消息:已經睡下了,我明天要出差。 叮咚,一條消息進來—— 怎么沒聽你提起過,去哪里出差,我陪你一起去。 季晴:去燕京城,你不方便去。 秦恒妥協道:幾點的飛機,我送你過去機場。 季晴:不用了,是跟商務團隊一起。 秦恒深知她的脾氣,他素來不會在工作上拖她的后腿,回了一句:好,那我等你回來,晚安。 季晴將手機丟到一邊。 她一邊喝著酒,目光落在別墅外面,秦恒在原地站了一會兒,往這個方向看過來。 他靜靜地站在路燈下,依依不舍。 不會兒,他坐上車,往八號院方向開去。 …… 秦恒第二天一大早剛要給季晴打電話問問她上飛機了沒有,卻突然接到霍銘征的電話。 “在家?”霍銘征惜字如金。 秦恒起身往浴室走,“嗯,大早上的有事?” “我好像不太舒服。” 秦恒蹙眉,“不舒服就不舒服,什么叫好像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