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讓她接電話。”秦恒還是那句話。

    歐陽凡：“秦醫(yī)生，您別為難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想我為難你，就叫她接電話，你把手機給她，就算你幫了我一個大忙。”

    他聽見歐陽凡小說說：“季總。”

    “掛了吧。”季晴的聲音傳來。

    前往南城的航班已停止檢票。

    當聽到廣播里的內(nèi)容，耳邊傳來嘟嘟嘟的忙音，手機里進來一條微信消息。

    是季晴發(fā)來的一張照片。

    落地窗前，他在點蠟燭，和周周兩人圍著一個蛋糕。

    照片里周周露出燦爛的笑容。

    除了這張照片以外，季晴一個多余的字都沒有說。

    秦恒快速打了一行字：就憑一張照片你就判我死刑嗎？前天是周琰的生日。

    然而當他點發(fā)送，信息前面卻出現(xiàn)了一個紅色感嘆號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秦恒出高價，叫了一輛滴滴，連夜走高速回南城。

    回到南城已經(jīng)是半夜三點半了。

    隋興告訴他季晴沒有回碧海公館也沒有回豪庭一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