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隋興知道,秦恒哪是不肯讓女人靠近。 是不肯讓季晴以外的女人靠近。 秦恒吃了退燒藥之后,傍晚的時候燒退了一些,但還維持在三十七度八到三十八度五之間。 燒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他感覺到身邊有人。 給他蓋毛毯,輕輕拍著他的背,溫柔地說…… 說什么呢? 秦恒努力想要聽清楚,可耳朵里嗡嗡嗡地想著,他聽不清也看不清身邊的人是誰。 他越想睜開眼睛看看,腦袋就越疼。 在他面前仿佛有一張巨大的網將他束縛起來。 他太想看清楚眼前的人,他太想聽清楚對方到底在他耳邊說了什么。 劇烈的疼痛像要將他整個人撕碎。 那人用額頭碰他的額頭,嘆了一口氣,不知道又說了一句什么。 是誰? 到底是誰? 秦恒發了瘋一樣迫切地想知道答案,想聽到聲音。 ——木頭。 ——秦木頭! 喉嚨發出沙啞的低吼聲,秦恒猛地睜開眼睛,一個翻身,竟吐出一口暗紅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