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胭抿唇,好漢不吃眼前虧。上了車,暖氣撲面而來,全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膨脹起來,她下意識呼出一口氣,身子止不住哆嗦了一下。忍不住打了個噴嚏,眼睛濕漉漉的,她抬眸對上霍銘征沉下來的臉。“抱歉,有點感冒,臟了霍總的車。”昨晚那洋酒后勁的確很大,回到家她倒在沙發(fā)上就睡。說著,她又打了個噴嚏。“我說什么了嗎?”付胭想說你都沖我撂臉子了,此時無聲勝有聲,還需要說什么嗎?但霍銘征臉色比剛才更難看了,她索性不說了。車子行駛到山腳,霍銘征冷然開口,“誰給你膽子打沈唯,傅景嗎?”原來他真是興師問罪來了。付胭忽略心底涌上來的窒悶,“打都打了,霍總要打要罰,悉聽尊便。”他為沈唯出頭。可沈唯施加在她身上的那么多傷害,他有說過什么嗎?沒有。她忽然在想,這條路到底行不行得通。霍銘征充其量只是對她的身體有興趣,而沈唯是他親選的結(jié)婚對象,如果不是喜歡,他不會輕易答應(yīng)。“下班后,陪我過來向她道歉。”霍銘征重新拿起平板,目光鎖定著股市分析圖,仿佛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