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晴無聲地看著池塘里的魚,整個人顯得十分落寞孤寂。秦恒的心尖一陣陣酸軟,他想起前兩天有人給他講的一個冷笑話。“我給你講個笑話?”季晴夾著煙,“你會講什么笑話?”“他放屁很響,你知道為什么嗎?”季晴蹙眉,“為什么?”秦恒彎唇,“因為他穿了喇叭褲。”兩人相視一眼,季晴在下一秒移開了視線,夾著煙的那只手抖了幾下。“什么破冷笑話。”池塘里水光瀲滟,盈盈的水光仿佛跳進了季晴的眼睛里。連她眼底和唇邊的笑意都融進了夜色中。秦恒看入迷了。她低頭佯裝撣煙灰,實則是在忍著笑的模樣,落入秦恒的眼底,他的嘴角也不經意加深了弧度。那天他還嫌棄同事這什么破冷笑話,他一點都沒get到。此刻,他都想給同事寫感謝信了。短暫的輕松過后,兩人之間無形的隔閡仿佛消失了。“我奶奶的手術難度大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