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銘征少爺放棄羅蒙特家族的繼承權(quán)之后,他就離開了蘇黎世,來南城專心守在霍銘征身邊,保護好他的安全。最近兩天曹原請假,不知道去了哪里,都是他頂著曹原的位置。車后排。付胭握緊霍銘征有些發(fā)涼的指尖,又摸了摸他的額頭,沒有發(fā)燒也沒有出汗。“難不難受,要不要躺著?”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。霍銘征看著那雙被牛仔褲包裹著的筆直細長雙腿。這雙腿環(huán)在他的腰上晃動還行,讓他躺著,他卻舍不得。“不難受了。”付胭沉著臉,“不許騙我。”她的話音剛落下,霍銘征回答得毫不遲疑,“想吐。”付胭抿唇,心疼全部寫在了臉上。她瞬間想到自己之前給他弄的那些喝的東西,別是吃出什么毛病出來了吧?“是不是吃壞東西了,是我做的東西對不對?”霍銘征有點想笑。付胭沉著臉,“你還笑。”“味道不好不代表它們有毒。”男人正想哄她,眉頭又是一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