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生火?” “習慣了,這個溫度正好。” 君九歧將銀針放在火上炙烤的動作一頓,莫名想到他幼時,常年都生活在冰冷的宮中。 她繼續完手上動作后,隨即上前,“我記得之前大半夜,有人還叫我起來,說殿內太冷,讓我多生火來著?” 寂濯笑了,“我那是看你冷。” “呵。” 我真是謝謝你啊。 她就知道這家伙是故意折騰人。 君九歧取出銀針,對著寂濯抬了抬下巴,“脫了上衣,躺下。” 看著那散發著寒意的針,寂濯頓了下,沒說話。 “怎么不動?” “藥我還沒喝。” 君九歧這才注意到旁邊的藥碗,“不是說了讓你提前一刻鐘就喝藥?針灸之術需配合藥性才能揮發出來。” “忘了。” 君九歧嘴角一抽,你可真是難伺候。 將藥端起,懟到寂濯面前,“喝。” 寂濯不慌不忙接過,一口口喝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