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天黑,再加上外面天寒地凍沒什么人,這才沒引起多大注意。“小九,休息會吧?”陳默看著君九歧臉色不太好,目光落在旁邊占滿污血的布巾上,上面全都是一根根手指頭粗的釘子。若非親眼所見,他都不敢相信,這些都是從這奴隸的身體里取出來的。這么多的釘子在體內,每走一步該承受多大痛苦?他不敢想象,此人平日里是怎么度過的。還有這奴隸身上那么多傷口,小九給他處理時,他一直都一聲不吭。陳默敬佩他是條漢子。“沒事,默哥,勞煩你將這些止血草淹沒,給他敷上。”君九歧抹了把汗,深吸一口氣。陳默過來給滄溟上藥。君九歧看向蒼溟,蒼溟似有感應,緩緩睜開眼。“小九,這么重的傷,還是用麻醉草吧?”“麻醉草對他沒用。”君九歧頭也沒抬。陳默一臉問號,“沒用?”君九歧沒回答,九麟御衛曾經受最嚴苛的訓練,早已訓練出耐藥性。蒼溟視線一直在君九歧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