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只是玩笑話，卻不想君九歧對著他揚了揚下巴，“你自己選。”

閻燮腳下一頓，“你確定？”

“但丑話說在前頭，他們愿不愿意跟你走，要看你的本事。”

她不會勉強這些海神獸，這是一早就約定好的。

閻燮此人雖陰晴不定，心思難測，但這次確實為了她的事，奔波操勞。

君九歧不愿欠人人情。

閻燮定定看著君九歧半晌，似乎在猜測她話語真假。

忽然，閻燮的臉靠了過來。

這毫無預兆的動作，讓夜照清的戰士們下意識握住身側武器。

“陛下想跟我撇清關系？”

不得不說，閻燮確實敏銳。

君九歧并未否認，對她而言，最難還的是人情。

閻燮為給她尋找鮫珠，不惜犯險，折損不少高手，這是事實。她不可能裝作視而不見，理所當然接受這些。

君九歧道，“叨擾燮邑王多日，我也是時候該離開了。”

“你要回帝都？”

閻燮雖這么問，但心中卻并沒有太大意外。

“陛下別忘了，你身上的蝕心咒還沒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