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命息造化丹打入九月的體內，九月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。

命息造化丹確實很珍貴，但是對于能夠復制丹藥的古長青來說，再珍貴的東西只要有一樣，他就能夠隨時復制。

一粒不夠，那就一瓶，一瓶不夠，那就十瓶，他不怕九月不屈服。

很快，九月傷勢盡皆恢復。

“現在，可以說了？”

古長青淡聲道。

“哼！”

九月臉色難看，咬牙冷哼，原本牙齒已經咬碎，只不過服用了命息造化丹之后，他牙齒又長了出來。

古長青眉頭緊皺，他倒是沒想到此人如此硬氣。

他倒是可以直接搜魂，但是搜魂是無法確定能夠得到所有有用的記憶，畢竟搜魂的記憶是殘碎的。

他的武魂倒是能夠融合九月的殘魂，從而獲取他的記憶，但是他之前吞噬了皇千面的記憶后，發現吞噬的殘魂越多，對他的負荷越強。

現在的他，沒辦法吞噬新的殘魂。

歸海目前生死難料，古長青自然不可能婦人之仁，直接打出誅天神翎。

很快，九月再次被灼燒的奄奄一息。

取出丹藥幫他恢復之后，古長青并未詢問任何問題，而是直接再次丟出一枚丹藥給他。

元力運轉，幫他加速恢復，接著繼續灼燒。

九月頓時痛苦的慘叫，古長青冷酷的揮手，一道陣紋出現將他的嘴封上。

待九月幾乎死去的時候，第三枚丹藥進入他的嘴里。

古長青依舊沒問，等他完全恢復后，繼續燒。

寧清瀾等人看著九月慘狀，皆忍不住將目光看向其他方向，顯然有些適應不了這種殘忍的折磨。

然而古長青將九月的嘴用陣紋封上，即便他想告訴古長青什么，都說不了。

古長青面無表情，瞳孔之中，淡淡的猩紅閃爍，這一次，九月再次恢復后，古長青方才撤去封住他嘴巴的陣紋。

“能說了嗎？”

古長青手中丹藥緩緩涌動，淡漠道。

九月整個人開始顫抖，巨大的痛苦讓他生不如死，此刻古長青在他眼中，便如同魔鬼一般。

當他的目光與古長青對視的剎那，他能夠感覺到古長青的眼眸深處隱藏著一種難以言明的殘酷本性。

當即顫抖道：“我說，我都說。”

“早些配合，何必承受這些痛苦。

我并不喜歡折磨人！”

古長青冷哼道，“但是，我也不是心慈手軟的好人。”

“你們神紋族的聚集地在何處？

洛水神羽四十萬修士，是否被你們囚禁？”

“聚集地在神海，就在這片深淵下方。

那四十萬修士，確實被我們困住了。”

“你們為什么困住那四十萬修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