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以為她娘遇‘仙兒’了呢。

“誰啊？”

“你別管了，反正是好事，相信娘，娘很快就能帶你們離開這里了。”蕭嬈低聲，看著三個女兒，“招睇，萊睇、盼睇，如果有一天，爹和娘分開了，你們會選擇跟誰？”

“啊？”

招睇怔住，一下被問懵了。

年紀更大，接觸更多的她，想到爹娘分開的唯一理由，就是娘被休棄。

“娘，爹搞破鞋了？”

她大驚失色。

“爹那么窮，長得那么丑，誰能跟他啊！”

萊睇撇了撇嘴，“娘，你，你想和離啊！”

可和離帶不走我們的，大姐都九歲了，眼看就能聘出去，得筆彩禮，她和盼睇也能當半個大人使，奶不會讓你帶走我們的。

她想說，卻又閉了嘴。

“我跟著娘，娘上哪兒，我就跟到哪兒，爹要不愿意，我就偷偷跑，反正他追不上我！”

盼睇舔著奶油，頭都不抬的說。

她不像兩個姐姐想的那么多，卻意外的敏感和直白。

干凈利索，直奔主題。

“就跟娘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