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嬈薄唇吐出的話，太犀利，太尖銳了。

狗皇帝完全承受不住，他瑟縮床角，被扎的‘嗚咽’出聲，仿佛讓人狠狠踢了的喪家犬般，抱著身體，“不，我不是，蕭嬈，你別說了，我，我……”

“你什么？”

“承認(rèn)你是廢物嗎？薛暮凌，我問你，你能做什么？”

蕭嬈再接再厲，“做皇帝時(shí)，你信任奸臣，把我父那般忠君之人認(rèn)作國賊，無視皇后，偏寵奸妃，做皇后時(shí)，你大鬧后宮，搶奪皇寵，如今東暖閣里，參你的折子都快堆成山了。”

“他們說你狐媚禍國，不堪為后。”

“你毀了我和我父半輩子的清名，讓我，讓蕭嬈這個(gè)名字成了妖后的代表。”

“那就算了，誰讓我和我父攤上你這樣的君主，我們自認(rèn)倒霉，但你如今，你，你連孩子都保不住！”

“它都五個(gè)多月了。”

“它差點(diǎn)死了！”

“第二次！”

狗皇帝：……

他喘息，痛苦捂胸，滿面茫然。

蕭嬈指責(zé)他的話，似乎都是對的，但又不曉得為什么，他并不愿意承認(rèn)，難道，他，他真是個(gè)廢物嗎？

“是她們害我。”

“我只是沒有想到而已，明明是她們害我……”

他喃喃反駁。

“那她們怎么不害別人呢？現(xiàn)在說這些有什么用？因?yàn)槟愕牟恢?jǐn)慎，你差點(diǎn)一尸兩命，你哭？你怎么有臉哭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