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啥收獲。

療養院附近的監控，不知道為什么都壞了，什么都沒錄下來，院里的護士們，也只隱隱記得，她們仿佛、好像、大概、可能，遇見過一個四十多歲，相貌平平無奇的陌生女人。

——那是蕭嬈鬼氣幻境影響的結果。

唯一一個，可能正面見過‘兇手’的徐老爺子，眼下躺在重癥監護室里，醫生都覺得他情況‘不樂觀’~

好像很容易死的樣子。

警察們也不好去打擾，于是，他們只能……

“徐先生，您堅強點吧，老先生吉人自有天向，肯定會沒事。”他們轉向徐聞達，先是安慰了一番，隨后，開始詢問正事，“送到徐老先生面前的兩個人頭，我們查證過了，是貴公司的兩位高層，錢亭和余群？”

“這兩位，你應該認識吧！”

“你跟他們熟嗎？能跟我們談談嗎？”

警察們的態度非常客氣。

畢竟，在他們眼里，徐聞達是受害者家屬。

然而！

“滾，別來煩我！”徐聞達面冷如霜，根本沒理會警察們，斥罵一句，轉身就走。

他在醫院待了快一天，滴水未進，如今，徐老爺子情況好轉了些，他也要去收拾一下自己。

“哎，你這人怎么回事？你，你是公民，你有配合警察辦案的義務！！”一個年輕些的警察，被罵的臉上通紅，看著徐聞達的背影，不甘心的想要去追。

另一位警官攔住了他，很體諒地道：“算了算了，人家爺爺出事，可能是心情不好吧，咱們是人民公仆，多體諒體諒吧。”

“公仆也不是挨罵的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