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連一絲氣聲都發不出來。“哎啊,這麻藥是好使啊,就那么捂了一會兒,你們看她昏的多實成。”蕭遠從臟污床上抬起女兒的上半身,強笑遮掩恐懼和心虛。“實成好,昏了好,省的一會遭罪。”吳艷抬她的腳,臉上流淚,口中念佛。"是啊,用好藥的確是不遭罪,畢竟,我的藥真的很好,又好又貴~~"蕭嬈聞言輕笑,意有所指。蕭蔓聽的瞠目欲裂。然而,極度憤怒下,是遮掩不住的絕望。怎么會?真,真的動不了嗎?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種藥?那是什么?蕭嬈,她,她真的是蕭嬈嗎?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她顫栗著,被蕭遠和吳艷抬出破房間,來到地下室的中心位置。那里,擺著一張連基本防護設備都沒有的手術臺,王醫生整理手術刀,把手術燈打開。“把她衣服脫了,抬上來吧!”他冷聲吩咐。態度隨意,像面對待宰的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