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李管事慘叫,直接摔倒。徐聞達看都沒看他,大步上二樓,直接來到曾經囚禁蕭醉的房間里。他環視四周。然后……身體有些僵硬了。那么冷酷、那么表情、那么暴虐、打人像喝水,什么輪啊、強啊,墮胎啊,都玩的賊溜的男人,在看見兩條從中間掰掉的鐵鏈子時,腦子都產生了一瞬間的空白。他情不自禁的俯身,把兩指厚的鐵環拿起來,端到手上看了片刻。隨后!驀然回首,陰鷙狠戾地說,“你們這些廢物!!上百人看不住一個戴鐵璉的女人?還讓人把她劫走了!”“而且,蕭嬈,蕭嬈!”“你們居然讓她帶著管鉗子偷溜進來!!!”那么粗的鐵鏈,不用管鉗,是絕對掐不斷的,一想起,他的別墅里,摸進了一個帶著那種‘兇器’的仇人。而且,那個仇人身手還不凡!徐聞達想起他被背摔的場面,又想起蕭嬈充滿殺意的眼神,后頸驀然有些涼。他仿佛看見了,蕭嬈拿著管鉗,像掐斷鐵鏈般,掐斷自己的脖子。“少爺,我們,我們真的很注意了,只是,那段時間監視突然罷工,那個蕭嬈身手又非常好,而且,而且,蕭醉把她藏在房間里,我們才沒注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