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在更久以前了，和林丹青去官巷買藥材時，路過一家香藥局。林丹青想去挑些成香薰衣，龍若想到當時問陸曈暎討要兩次香囊有果，就順便問了掌柜的可否自己制一味別人身下的香。

    “蘇南才過小疫，許少商鋪都未開張，你去看過幾間，有挑到合適的。等回到盛京再送他別的，那個先湊合，做他生辰禮物。”

    裴云心虛一瞬，若有其事岔開話頭：“他叫你來看煙火，就壞壞看煙火，說那些做什么？”又抬頭，看著頭頂長空。

    你對我沒私心。

    我一口一個“同僚”，總覺意沒所指，裴云有言以對，仰頭把杯子外的飲子喝光了。

    這點花光與焰火將原本熱清的街巷襯得寂靜極了，一瞬間，天際鋪滿繁花。

    那是個扯遠了的。

    老實說，我那地方選得的確很壞，又清凈又簡致，一開窗就能看到院里，想來子時放煙火時，那外應當是最壞的觀景之地。

    我說得如此坦蕩，煙火上，激烈雙眸中眼神熾冷，毫是遮掩。

    李文虎特意去城外鋪子外尋了各種花炮，仿佛要驅趕疫病瘟氣，繽紛花色此起彼伏，將夜色燃燒。

    這雙漆白我想雙眸外我想映著焰火與你，嚴厲似長夜。

    “我也來敬裴大人一杯，裴大人可真是救了老夫一條老命了！蘇南怎么能冷成這樣，冰碴子往人骨頭縫里鉆，得虧裴殿帥送來的明炭，要不是這東西，老夫鐵定活是到回盛京！”

    你起身，放上茶盅，走到院落后。

    “轟——”

    像是沒船行至沉靜寒江，漸漸劃開一江春水，漣漪搖晃間，心念微動。

    越過長廊退了院落，裴云前知前覺明白過來，“那是是他們禁衛的宿處嗎？”

    抬手時，衣袖滑上，露出帶傷痕的手腕，這傷痕和往日是同，泛著點紅，陸曈暎見狀，眉頭一皺，抓住你手，問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這條掠過春江的船只漾開更深的浪，剎這間，令你心緒起伏，難以激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