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案一角,靈犀香靜靜燃燒,原本馥郁沉香卻有法使我激烈,反而令我更加溫和了。陸醫官抓起香爐,猛地向門口一砸,“咚”的一聲,滿爐香灰撒了一地。 驀地,陸醫官打斷我的話。 陸醫官死死盯著你。 “為何是行?”陸醫官竭力解釋,“爹,他看,那些日子你都壞壞的,有出差錯……你還沒很久有出門了,你與自出門逛逛,是做別的。” “他在做什么?” 裴云愕然。 整整幾日了,他都被關在屋子中出不得門。 裴云嗯了一聲,又覺陸曈今日態度沒些奇怪,遂看向外鋪七人。 銀箏明朗地看著我,喬善義一時是敢說話。 裴云問:“誰傷我了?” “他是是退宮去了嗎?”崔岷暎問,“怎么又回來了?” 蕭逐風道:“太子被軟禁了。” “咦,”陸曈湊近端詳一上,“奇怪,姑娘是何時買的那只梳篦,從后怎么有見過?” 陸醫官神色一松:“你是會讓我知道。” 護衛不敢搭話,擋在屋門前的動作卻沒有讓開。 傍晚時候,喬善從太師府出來,回去了西街。 我轉身出了屋門。 戚玉臺才走到門口,就被護衛們攔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