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湛在老宅剛吃完飯。

          文江河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。

          他身上毛病多,雖然都不是馬上致命的絕癥,可疊加在一起,也嚴(yán)重影響生活質(zhì)量。

          每次孩子們過來,他看著聰明可愛的兩個寶寶,臉上才有些喜色。

          網(wǎng)上的花邊新聞,文江河也看到了。

          飯后,父子倆坐在后花園逗著龍鳳胎。

          文湛看似在陪孩子,其實心不在焉。

          因為周嬸、韓峰、易航還有黎秘書,全都給他信息,說那個女人讓他們?nèi)兔Π阉湎碌臇|西搬走。

          當(dāng)然,沒有他的授意,誰都不敢擅作主張。

          他知道后又氣得不輕。

          別扭了那么多天,那該死的女人還沒有半分反省,居然還要把他的東西清理干凈!

          什么意思?

          要跟他徹底劃清界限,一分為二?

          文湛捏著手機(jī),氣得腦血管都突突直跳。

          文江河喊了兒子幾聲都沒反應(yīng),不由得伸腿踢了一下。

          文湛一驚,這才回過神來,“爸,怎么了?”

          “該是我問你怎么了吧?”文江河瞥了兒子一眼,“你臉色陰沉沉的,心里在琢磨什么?”

          “沒什么……”文湛不想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