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真是害人不淺!”實在找不到詆毀的話了,蔣麗娟只能憋出這么一句。 穆晚晴沒說話,直接掛了電話。 到底是誰害人不淺,她不想爭辯。 這場拉鋸戰(zhàn),沒有贏家。 每個人都輸?shù)靡凰?,實在沒必要互相怪罪。 收起手機,她重新握住文湛的手。 看著這人在昏迷中依然眉頭緊鎖,仿佛有萬千思緒化解不開,惹她心疼不已。 情不自禁地,伸出手緩緩落在他眉間,一下一下輕輕撫觸。 到了醫(yī)院,蔣麗娟跟文江河早已經(jīng)在病房外等著。 穆晚晴看到他們,心知自己該離開了,于是沒等陪著文湛走近,她就停下了腳步。 可不料,就在她轉(zhuǎn)身欲走時,文江河將她叫住。 “晚晴,你等等!” 她定住步伐,回頭,看到文江河朝她走來,禮貌地微微頷首:“文叔?!?br/> 幾天不見,文江河看起來衰老不少。 想來妻子跟兒子,一個重病,一個重傷,他身體又本就虛弱,的確是禍不單行,雪上加霜。 “你這些日子,能不能陪著文湛?他誰的話都不肯聽,也就你能讓他安靜會兒?!?br/> 文江河話音剛落,穆晚晴還沒回復(fù),蔣麗娟坐在輪椅上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