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凜遠的臉色有些發白，站在那里，如同一棵挺拔清雋的竹，他抿了抿唇：

“對不起。”

林檸看著他，扯了扯唇角：

“謝教授是因為圖靈股份的事情道歉嗎？

我說過了，各憑本事就好，既然是瑞嘉的規劃，那也沒有什么可說的。”

其實心知肚明。

用謝凜遠和瑞嘉做幌子拒絕林檸，借口找的拙劣。

但是她也接受了。

歇斯底里的撒潑，她可做不出來。

但是這一次的試探，林檸已經多少看出了謝泊川的暗流激蕩。

他們的關系，并不是表面那么風平浪靜的。

謝凜遠眼眶微微紅了，他目光復雜的皺起眉：

“你放心，我一定把股份給你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