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退婚,我該幫的都幫了,該做的都做了,你還想怎么樣?就因為退婚,你要把我釘在恥辱柱上一輩子嗎?”他明顯被秦月的話刺激的不行。或許是戳中了他骨子里最卑劣的部分,他不愿意承認,所以毫無意外地爆發了。“你他媽的好,我玩女人,你玩男人,你是什么好東西?”蕭然口不擇言的斥罵道。仿佛那些偽善和煦的面具都戴不住了,天崩地裂,魚死網破:“你得那些齷齪事我都不想擺出來,你也不是什么清白的小白花,要是有個比我有錢有勢的包你,你得上趕著......”他話還沒說完,林崇就猛地站了起來,將他一只手別在身后,將他的上半個身子壓在桌子上,不能動彈。“她才不是這樣的人,你怎么能這么說她!”大家看著她,林崇補充道:“要尊重女士!”秦月被氣得臉色鐵青,身體緊繃著。她眼眶隱忍著眸中情緒,在一寸寸的撕裂,破碎,消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