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69七殿下的威逼利誘2

      “沒什么事,就是剛剛看到一只老鼠,不過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鉆洞里了,沒事了。”楚無憂本來就懷疑蘭梅,自然不能讓蘭梅發(fā)現(xiàn)軒轅容墨夜更半夜的進(jìn)宮,所以她只能現(xiàn)編出一個這樣的理由。

      “哦。”蘭梅輕輕地應(yīng)了一聲,便回房間了。

      “本王是老鼠?”軒轅容墨咬著牙極力的壓低了聲音,貼近她的耳邊說道,那聲音中隱著幾分薄怒,她竟然說他是老鼠。

      他自然知道她是為了糊弄外面的人,他深更半夜偷進(jìn)宮這件事情肯定是不能讓人知道的。

      但是她就不能編個好點的理由,為什么偏偏要說什么老鼠?

      不過想起她后面接的那句,已經(jīng)鉆洞里了的話,就又暗暗好笑。

      她還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。

      楚無憂看到他略帶郁悶的樣子,忍不住輕笑了一聲。

      軒轅容墨聽著她的笑聲,貼近她的耳邊故意在她的耳朵上輕咬了一下:“本王是老鼠,那你是什么?”

      他并沒有太用力,咬的并不是很痛,但是耳垂是她極為敏感的地方,被他那么輕輕地咬,她只感覺到有一種異樣的酥麻傳遍了全身,身子似乎突然的軟了。

      軒轅容墨的眸子中,卻是散發(fā)出異樣光彩,原來她的耳垂之處這么敏感,他只是輕輕的咬了一下,她就像是瞬間融化了一般。

      如今在這樣的事情,七殿下已經(jīng)慣會了得寸進(jìn)尺,他又輕咬了一口,然后還故意在用牙齒在她的耳垂上輕輕蹭過。

      楚無憂身子輕輕的顫了顫,有些難受,有些酥麻,更有著一種異樣的難耐的感覺。

      她想要推開他,可是偏偏又推不動他,她又不敢太用力,怕再弄出其他的聲音,驚動了蘭梅。

      若是到時候再驚動了皇宮的侍衛(wèi),那就麻煩了,

      軒轅容墨算準(zhǔn)了她不敢亂動,所以他的動作愈加的肆意。

      “軒轅容墨,你夠了。”楚無憂實在是受不了,低低的喊道,她那細(xì)微的聲音中,帶著些許的求饒,似乎又有些許異樣的低吟,反而讓軒轅容墨的身子不由地一緊。

      而此刻雖然沒有燈光,但是他仍舊能夠感覺到她此刻的風(fēng)情,身子也不由得愈加的繃緊,此刻他都不知道,這么做到底是在懲罰她,還是在懲罰他自己?

      現(xiàn)在畢竟是在和壽宮,軒轅容墨也不可能亂來,縱是親吻也不敢太激烈,平時在王府中時候還可以起來沖個冷水澡,如今在和壽宮可不能。

      他終究還是停下了動作,臉去依舊俯在她的頸部,有些咬牙切齒的開口:“無憂,你就是來折磨本王的。”

      “不是說不回來的嗎?不是說不讓我回王府的嗎?怎么又跑這兒來了?不會是在王府中藏了個女人,不想讓我看到吧?”楚無憂自然感覺到了他身體的反應(yīng),所以故意轉(zhuǎn)移話題,當(dāng)然這也是她心中的一些疑問。

      軒轅容墨快速抬起頭,一雙眸子就那么直直地盯著她,久久的沒有說話,黑暗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。

      只聽到他那呼吸中似乎多了些許奇怪的感覺。

      楚無憂微愣,眼眸輕閃:“怎么?不會被我說中了吧?”

      她先前猜到王府可能會有什么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。

      但是剛剛的話完全是隨口說道,只是看到軒轅容墨的反應(yīng),她覺的她可能說中了。

      所以柔妃這是又給軒轅容墨送了女人?

      楚無憂都直接無語了,柔妃到底是怎么想的,女人都送了那么多次,根本都沒有任何用處,為何還要送。

      但是楚無憂隨即又想到了一件事情,現(xiàn)在王府來了一位‘新夫人’,所以柔妃覺的又可行了。

      “何止一個女人。”軒轅容墨聽到她的話后,卻突然笑了,笑得有些奇怪,他說出的話更是奇怪。

      只是那聲音中,卻是多了幾分輕松的感覺。

      她剛剛突然說起王府中的女人的事情,他誤以為她是知情的。

      現(xiàn)在看來她是完全不知情的。

      “什么?”楚無憂愣住,還不止一個?

      “不是羿王妃覺的本王獨寵新夫人,所以特意給本王安排了四個女人,還讓她們住進(jìn)了聽語軒,服侍本王嗎?”軒轅容墨知道這事不是楚無憂做的,也知道她并不知情,他此刻其實就是想要看看她的反應(yī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