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51偏寵

      孟寒舟唇角微揚(yáng),淡開一絲輕笑,看到她輕啟的唇,突然感覺到口有些干。

      “知道我是誰?”孟寒舟突然想到她在馬車上時(shí)喊著的名字,她此刻可知道,她拉著的人是誰?

      她此刻這般不舍的挽留的人是否真的是他?

      “當(dāng)然知道呀。”秦紅妝的唇角漫開幸福的笑,帶笑的聲音輕快而肯定。

      “我是誰?”孟寒舟緊追著問道,此刻,連他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聲音中多了幾分緊張,此刻的她真的知道他是誰嗎?

      “你是…”秦紅妝揚(yáng)起眉,醉眼迷離的望著他,唇角輕啟,緩緩的聲音輕輕傳開。

      孟寒舟的身子下意識(shí)的繃緊,一雙眸子直直的望著他,身子似乎更加的向她傾了些許,距離更近。

      “紅妝…”恰在此時(shí),秦正南的聲音傳來,腳步聲已到門外。

      孟寒舟眉頭微蹙,只能先起了身,有些失望,卻又似乎松了一口氣,若是她此刻說出的人不是他,他都不知道他接下來該是何反應(yīng)。

      他起身時(shí),還是點(diǎn)了她的睡穴,此刻在將軍府,若再讓她那般唱下去,只怕不妥。

      而且,她這唱了一路也累了。

      “皇上,紅妝她?”秦正南已經(jīng)進(jìn)了房間,看到孟寒舟也并不奇怪,而且此刻他直呼孟寒舟皇上,很顯然先前船上的事情,他已經(jīng)都知道了。

      “醉了,對(duì)身體無礙。”孟寒舟低聲回道,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平時(shí)的冷靜,簡(jiǎn)單的解釋卻恰到好處。

      “今天在游船上,多謝皇上幫了紅妝。”秦正南望向床上已經(jīng)熟睡的秦紅妝,微微嘆了一口氣,這丫頭還真是多災(zāi)多難,今天若非皇上在場(chǎng),還不知道會(huì)怎么樣呢。

      孟寒舟的眸子也望向秦紅妝,唇角微抿,沒有說話。

      “皇上,今日游船上的二十幾位小姐都被送去了官府,不知皇上想如何處置?”秦正南頓了頓,再次開口,聲音中略略帶著幾分為難。

      這件事情是因紅妝而起,如今鬧到這么大,又是皇上命令把人送去官府的,劉大人都不知道如何處理了。

      畢竟,那都是一些女孩子,而且都是鳳凰城有頭有臉人家的小姐,總不能真的關(guān)進(jìn)大牢。

      “既然送去官府,那就由官府處置。”孟寒舟轉(zhuǎn)眸,望向他,低沉的聲音中卻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(yán)。

      秦正南怔住,皇上這意思是真的要按污蔑陷害之罪處置那些女人?真的要關(guān)進(jìn)大牢?

      秦正南知道,皇上決定的事情是絕對(duì)沒有人能夠改變的,看來,那些女人還真的要在牢中待上兩天了。

      只是,皇上性子淡然,按理說是不應(yīng)該會(huì)管這種事情的,這一次為何非要追究?

      是為了紅妝嗎?但是皇上為何要為紅妝這么做?

      皇上與紅妝?不,不可能,絕對(duì)不可能。

      秦紅妝醒來時(shí),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中午,頭略略有些疼,不過因?yàn)樗淖悖挂矝]有太多不舒服的感覺。

      秦紅妝睜著眼睛,盯著床幔,想著昨天發(fā)生的事情,昨天,她喝醉了,然后?然后?

      秦紅妝騰的坐了起來,她喝醉了,是誰送她回來的?孟寒舟?那她有沒有做出什么驚人的事情?

      憂憂說,她每次喝醉后,做出的事情都是十分的恐怖的,但是至于是什么事情,憂憂并不曾告訴過她,所以,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喝醉后會(huì)做什么?

      昨天,有沒有發(fā)生什么恐怖的事情?

      秦紅妝突然感覺到手中有東西,她快速的抬起手,伸開,看到手中的玉佩時(shí),更是呆住,這玉佩是怎么回事?

      不知為何,這玉握在她的手中,她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,似乎非常的熟悉,似乎原本是屬于她的。

      但是記憶中,她并不曾見過這塊玉佩。

      她從小對(duì)玉有一種特別的靈透性,只要用手碰到玉,集中精力,便可以瞬間了解玉的一切。

      玉石也是一樣,只是她的手碰到玉石,便可以清楚的知道里面有什么玉。

      所以,來到這兒后,她開了愛念玉行,她的小名是愛愛,玉行的名字是她跟憂憂的名字一起命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