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河走了過去,只見攤前立著一塊牌,有些歪斜的釘在火爐旁,上書四個字:百兩酒攤。攤主是個留著八字胡中年人,皮膚蠟黃,翹著二郎腿躺在一張躺椅上面,悠閑的磕著瓜子,見秦河上前也不起身,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:“喝酒?”秦河點點頭,“喝酒。”“坐吧。”攤主指了指身后的桌子。秦河落座,攤主起身舀了一壺酒,又端起一碟瓜子放到秦河面前,順手還從瓜碟上抓了一把,勾勾手道:“一百兩。”秦河瞟了一眼“百兩酒攤”的招牌,沒有任何猶豫,掏出了兩個銀元寶遞了過去。攤主接過,隨手丟進躺椅旁邊的木箱,那隨意的樣子,就像是丟進去的不是兩個銀元寶,而是兩枚銅板。秦河見狀更好奇了,卻沒開口詢問。整個小鎮,人人顫栗,唯有他躺在街頭跟尋常一樣。最關鍵的是,一壺酒一碟瓜子要價一百兩銀子。把小黃牛和小毛驢一起賣了也不值這個價。他沒被人打死,必有其道道。秦河就是想看看,這到底是條什么道?什么?沒道道,黑心騙子?沒關系,沒道的話,送他上道就是了。所以秦河并不著急,魯地殘破,出了城想要找一處能喝酒的地方,可不太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