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河腳步沒有半點停頓。帶甲義將眼瞳瞬間升起點點迷霧,恭敬的朝秦河喊了一聲:“爹,您來了。”“開門!”“是,爹。”帶甲義將乖巧的點頭,屁顛屁顛親自將宮門打開,將秦河送了進去。這一幕看得義將手下兵丁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臉的難以置信。將軍的這個爹,長的也太年輕了。不光年輕,長的還俊。這爹,沒個爹樣啊。其中一個方臉兵丁忍不住了,對義將道:“安將軍,您不是說,您爹早就死了十八年了嗎?”“爹?”義將眼中迷霧緩緩消散,道:“什么爹?”“不是……就剛剛進去的那個,你不喊他爹么?”方臉兵丁咽了一口唾沫,指了指尚未完全關閉的宮門。“胡說八道,我爹早死十八年了。”義將瞪了兵丁一眼,臉色不悅。“不是親爹,那就是干爹?”兵丁想到了什么,又道。義軍之中,認干爹的事情很常見。闖王無后,認的就是干兒子,上行下效。然而義將臉色卻更怒了,一巴掌拍在兵丁腦門上,道:“什么干爹,能讓本將軍當干爹的人,還沒出世呢,再嘰嘰歪歪看我信不信我收拾你。”“是是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