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魚官差臉色微微嚴肅,道:“現在請你告訴我,你可有對飛魚衛吐露過任何背叛圣教的信息?”話音落下,他的眼睛泛出幽幽的冷光,審視著風驚羽臉上的每一個細節。這分明,是一種辨別秘術。風驚羽臉色微微一變,而后無比堅定的說道:“師父,徒兒發誓,我絕對沒有向飛魚衛吐露過半個有關于我圣教的字,如違誓言,天誅地滅。”幾息之后,飛魚官差收了秘術,滿意的點點頭,道:“難為你了。”……焚尸所,七號房。秦河和大王八各自分吃,滿嘴是油。秦河嚼著一只大腿,忽然愣了一下,嘬起了牙花。“爺,怎么了?”大王八問。“嘶……我總感覺我好像忘記了什么事,又想不起來。”秦河道。“那就過兩天再想,過兩天可能就想起來了。”大王八建議道。“嗯,有道理,來來來,多吃點。”秦河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