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三斤問秦河:“秦哥兒,恁哪里弄這么多?”“外邊摘的。”“摘這么多干啥?”“這東西可以吃,做菜。”“啥,能吃?”劉三斤兩眼開始放光。眾人也騷動起來,焚尸所雖然溫飽問題不愁,但也吃不上啥好東西。都是些苦味的雜面饅頭,了不起再吃一丁點兒帶咸味但能崩掉牙的燒餅。“秦哥兒,這番椒能吃?”老梁頭被破了功,胡子掉了下來,也一臉驚奇。若在以前,老梁頭必定一巴掌打在秦河頭上,罵一句“你個瓜皮娃兒,番椒是看的不是吃的,有毒。”可現(xiàn)在老梁頭不敢了,人秦河現(xiàn)在是焚尸所一哥。連燒兇尸不死的硬角兒。“能,就是很辣。”秦河實誠的點點頭。“我嘗嘗。”劉三斤還不等秦河把話說話,便將手里的辣椒忙不迭的塞進了嘴里。嚼了一下,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