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魏武攜大勝之威,霸氣側漏,飛魚衛眾人群起響應。于是一群人蜂擁沖進曹府,從大門砸到后門,又從后門砸回前門。少不得就把曹府留守的管家和家丁揍了一頓。就連府里養的狗,都扇了它兩個嘴巴子。飛魚出征,寸草不生。這一刻的魏武,總算是揚眉吐氣!……與此同時,城外碼頭。秦河摸著自己的下巴,滿臉糾結。專門跑一趟養豬場,發現了紅薯,又傳了《紅薯育種與種植技術》,純屬是跟著感覺走。可回過味來之后又覺的,這亂世的根本問題就不是什么農種、什么畝產,而是分配問題,太多的權貴敲骨吸髓,貪婪無厭。偌大的王朝重重的壓在僅剩的那點自耕農的肩上,畝產再高又有什么用,最后還是得破產。大量破產的百姓要么淪為佃農,要么成為流民,要么落草為寇,根本沒有別的活路,也根本性的失去議價能力。內卷到死,給口吃的,就能做牲口,就能做奴隸。你不做,有的是人做。想來想去秦河覺的,光種點雜糧提高畝產根本改變不了什么。后世的雜糧盛世也不過是多了幾倍的牲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