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配上它甕聲甕氣的來上一句:“爺,您回來了?!?br/>這壓迫感,簡直了。“嗯?!?br/>秦河點點頭,把糖葫蘆的草把子遞給了王鐵柱。“買這么多?"王鐵柱奇怪道,見過買糖葫蘆的,沒見過連草把子連帶糖葫蘆全買回來的。知道的是你不差錢,不知道的,還以為你出去打劫了呢。“不要錢的東西,不吃白不吃?!鼻睾訉⑹掷锏囊淮呛J三下兩下吃進肚子,問:“灰米丘哪去了?”“它去城里觀刑去了。”王鐵柱道。“觀刑?”秦河疑惑。“哦,是飛魚衛逮捕了一批狄國的細作,今天午時開刀問斬?!蓖蹊F柱道。“都是些什么人?”“領頭的據說是個大官,兵部左侍郎,好像是叫柳長安來著,一共二十多人?!?br/>“柳長安?”秦河眼睛微微一睜,這人的命可是真……長啊。“爺,怎么了?”王鐵柱見秦河面色頓了頓,奇怪問。“沒什么。”秦河搖了搖頭,道:“晚上我還得出去一趟,午飯你看著弄。”“午飯?”王鐵柱抓了抓腦袋,而后定睛看向面前的草把子,遲疑了一瞬道:“爺,您看吃烤糖葫蘆,咋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