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半個時辰后,秦河領著苗永德發的好人卡,扛著牛腿棒子哼著歌,回到了焚尸所。“爺,這牛該不會又是苗記牛行的種牛吧?”王鐵柱接過牛腿棒子,好奇的問。口外的種牛很好辨認,那叫一個膘肥體壯。棒子腿比關內的牛大上一圈,腱子肉特結實。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是,重要的是,兩個月前王鐵柱親眼所見,秦河本能發作,變作魏武的樣子偷偷去取了牛奶。第二天牛行掌柜苗永德便哭天抹淚的在菜市賣牛肉。這今天又來,豈不是?倒霉催的苗掌柜。離神太遠,離爺太近。這是命。“你想說什么?”秦河瞄著它。王鐵柱心里咯噔一聲,這才發覺自己問了不該問的,話立刻就支支吾吾,道:“爺,我……我是說這牛好壯……實啊~”“壯實有啥用,還不是被老鼠精咬死了。”秦河沒再理它,往鋪蓋上一躺。“老……老鼠精干的?”王鐵柱一愣,松了一口氣。“午飯把小貂叫上,晚上再把蘭博基叫上,抓老鼠精。”“哦,好的,爺。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