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輕的我走了。正如我輕輕的來。我揮一揮鏟子。不留下一個活口。“鏘!”“嘭!”“咚!”“duang!”秦河圍著北鎮撫司昭獄周圍轉,大鏟子揮舞的不亦樂乎。他驚奇的發現,同樣是人腦殼,敲起來的聲音它不一樣。有的像打鐵,有的像進了水,有的像漿糊……特別有趣兒。很快,秦河就殺成了主宰。六具尸體進賬!再敲就沒地方放了,秦河只能先行撤退。腰上兩個黃布袋掛兩個,雙肩一邊扛一個,左右胳肢窩一邊夾一個。六具,超載了都。幾個起落秦河便到了城墻的邊,避開巡夜的兵丁出城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