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長壽一臉驚恐的看著魏元吉,手舞的跟風扇似的。心說這腦子有病會傳染還是咋地,又來一個。魏元吉也發覺自己說得話沒過腦子,尷尬的輕咳了兩聲,道:“我知道一個人會看癔病。”“誰?”“京城長陵巷胡同口,是個算命的瞎子。”“算命的,不對口吧?”“反正有人說他行。”……秦河停下板車,看向嘀嘀咕咕的兩個人,臉有些黑。“你們才有病,你們全家都有病。”話不討喜,秦河干脆閉了順風耳,擺弄尸體開始做焚尸的準備。六具尸體沒福分,倒在了瘟疫被解決的前夜。焚尸爐并不是焚尸所那種大的焚尸爐,有些小,秦河只能搭配。一具大點兒的尸體搭配一具小點的尸體,一起上爐。瘟尸沒有殘缺,所以整理不算麻煩,把四肢和臉洗干凈,衣服上的石灰抖一抖,凈尸就算完成。鏟煤進爐,燃煤引火,焚尸開始。其中一具尸體抖了一下,雖然沒起尸,卻讓秦河開心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