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箐兒,傷勢如何?”黑依然目光聚焦向白箐兒。“回師父,一點皮外傷而已,朝廷鷹犬謊報戰功,讓師父您擔心了。”白箐兒急忙道。“哦?”黑衣人波瀾不驚的聲音終于出現了一絲疑惑。“師父,連飛魚衛都開始謊報戰功,這狗朝廷撐不了幾天了?!鼻嘁屡永湫σ宦?。“越是關鍵,就越要小心?!?br/>黑衣人目光從白箐兒身上移開,后者張開小嘴很小心的呼了一口氣。“師父,接下來我和師妹的如何行事?”青衣女子問。“計劃不變,依計行事,另外最近盡量避免靠近東城焚尸所?!?br/>“東城焚尸所怎么了?”白箐兒抬起頭。“呵呵,說來蹊蹺,柳滄一個小孫子竟然被活活燒死在那里,它已派刑奴南下,那里怕是會有一場龍爭虎斗,你們靜觀其變?!?br/>“是,師父?!?br/>……日落西山紅霞飛,亂葬崗搶尸把營歸。肩扛鐵鍬,邁著六親不認的步子,秦河心情大好。沒別的,一下午時間進賬三具尸體,直到上次的撿的柴火燒完,他才意猶未盡的往回走。人無外財不富,馬無夜草不肥,這尸體得搶來的才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