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名?”秦河愣住了。飛魚衛組織森嚴,站著進去,躺著出去,一日加入飛魚衛,一生都是飛魚衛。除名只有一種情況,就是就查出壞了名節之事,而且還是比較大的事。打個家劫個舍,或者把誰屈打成招之類,在飛魚衛都不算事兒;飛魚衛也并非所有人都是鐵骨錚錚一身正氣,這個堂口也是吃葷的。就在兩人氣勢升騰引動罡風四起的時候,攤主緩緩站起了身,道:“要打干完了活再打~”話音落下,一陣濃烈的尸氣,順著風從干涸的湖面吹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