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了三四次,跑了三四次,而且和牛糞有非常深厚的不解之緣。其中有一次還是他親手抓的,抬回去一交,結果頂頭上司季成梁臉當時就黑了,一句嘉獎沒有,反倒莫名其妙訓了他幾句。常溫想不通,趕忙去打聽,這進進出出的“七擒孟獲”是為哪般。一打聽,好家伙。這大胖,金光寺住持法禪大師的親傳弟子!而且論起來,焚尸堂首席屠百狩的夫人,還是他的師母。關系有點亂,但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這身份放在飛魚衛那也是鐵板。魏武盤他那是家事兒,別人要敢碰那就得小心皮。“這不是法海大師么,什么風把您給吹到這來了?”常溫急忙收拾表情,笑著詢問。結果他不說這話還好,一說這話純屬哪壺不開提哪壺。和尚夭頓時跺了腳,“阿彌你全家個佛,什么風,是北風,北風把本佛爺吹到這來了,還是從天上飛過來的!”“啊?”常溫頓時滿頭都是問號,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。還從天上飛過來?你咋不從冰上溜過來呢?“啊什么啊,我們就是從天上飛過來的。”道士倔強的補了一句。“這位道爺是?”常溫看向道士。道士昂首道:“凌云觀,吳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