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很拽嗎?”“以為我找不到你?”“……”鐵甲青年每罵一句,就拳腳招呼一下。飛魚青年被他抓著拎著,已絲毫沒有反抗之力,被揍的鼻青臉腫,鼻血橫流,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。如果秦河在此,一定能認得。那甲衣青年,正是當初在臨清城有過交集的曹彥,當時曹彥帶人想要將秦河驅逐出焚尸間,被秦河用一個霹靂炮教做了人。雙方隔著焚尸間的門并未謀面,卻結下了梁子。至于被揍的那個,自然就是魏武了。曹彥出身曹氏將門,魯地平叛一戰鎮國將軍曹文詔再立新功,圣眷正榮,曹彥身為曹氏將門核心子弟,自然對飛魚衛不會有絲毫畏懼。至于魏武,完全就是一場懵逼了。回京之后,他立刻找到魏元春,托魏元春的舅舅給菊老太醫菊老太醫傳話,打算把折騰了他數月了的痔瘻割了。菊老太醫可割痔瘻的一等圣手,普天之下再難尋找。結果今天去問魏元春,居然兩天前菊老太醫已經休沐過,又回宮里去了。魏元春還一口咬定,這件事他已經親口告訴過他。魏武直接就懵了,這幾天他就沒出過門,魏元春也壓根就沒去過他家,更沒有告訴過他菊老太醫休沐的事情。那一刻,魏武想死的心都有了。菊老太醫一個月只休沐出宮一次,錯過了,就只能等下一個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