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素婉這時候美眸微抬，她感覺到了。

陳默在克制自己。

她心中不由一哂。

當初，在老家母校那雜物教室的時候，他倒是挺勇敢的。

現在兩人關系已經如此親近的時候，他倒是反而克制起來了。

男人啊……

葉素婉忍不住又靠近他一些。

自己的病情越來越嚴重。

要不是陳默一直給自己輸血，恐怕自己已經步入了章穎的后塵。

但再這樣下去，自己倒是還能茍延殘喘。

陳默怎么辦？

他再繼續給自己輸血，肯定會很危險。

陳默這么年輕，又擁有著無限的未來。

自己和他一換一，那肯定是不值得的。

葉素婉微微仰頭，看著面前的年輕俊朗的男人。

想到對方這段時間為自己所做的。

她心跳也不禁加快。

同時，心里也默默地做了個決定。

“學姐，你們女……你和玉瀾，是不是都很討厭男的？”陳默想著轉移葉素婉的注意力，畢竟體寒也是很痛苦的一件事。

“嗯？”

葉素婉果然美眸微瞇，看著他。

這話題，轉移注意力的效果確實超群。

葉素婉淡淡道：“不討厭，但也不喜歡。”

陳默：“不是生理性厭惡？”

葉素婉：“生理性厭惡的話，上次你親……我就割了你。”

陳默：“……”

她不是生理性厭惡，那就好辦許多。

陳默略顯尷尬的解釋道：“上次那是因為氣氛到了，我要是不為所動，是對你的不尊重。”

葉素婉沒好氣道：“……那你現在怎么這么老實呢？”

現在這個氣氛，比起之前，那不是更為撩人。

陳默還這么老實。

葉素婉忽然柳眉一挑，帶著一絲冷艷的嘲諷：“不會是不行了吧？”

陳默愣了一秒，沒想到葉素婉會說出這種話。

“不行？”

我忍的這么辛苦，你說我不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