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乾洲比我先離開這里,他要出去主持大局,震懾波云詭譎的局勢,陪伴我的,只有一位女兵。 問她什么,她都不開口。 像是一個機器。 我懷疑寧乾洲要把我關一輩子。這難道是上天另一種逼我自殺的法子?新一輪因果循環又來了? 月余時間,我終于在密室里看到鄭褚,他來帶我離開。 我說,“外面穩定下來了?” 他說,“穩定下來了。” 他用黑色布條綁住我眼睛,我說,“可以離開了?寧乾洲不殺我?我差點要了他的命。” 鄭褚沒言語,我被女兵牽引著,往外走去。 我說,“發生什么事了?你為什么不說話?” 他說,“夫人壽宴,喊你去。” 我只關心寧乾洲會怎么處置我,只要我不自殺,那我就死不掉。在保護好家人和朋友的前提下,我可以隨心所欲做任何事情,可我不想被一直關著…… 鄭褚將我帶上車,沒回答。 車子安安靜靜開了許久,聽見街道上鼎沸的人聲,我摘下眼睛上的布條,外面是艷陽天,好些日子沒曬過太陽了。 車上只有我跟鄭褚。 我看向他,“姜常卿誰殺的?” 鄭褚專注開車,沒回應。 “阿褚哥哥,一切塵埃落定了,有什么是不能說的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