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司霖過來，瘦到快要脫相的他臉上笑容燦爛，眉眼格外溫柔。

“爸，你也有兒子的，也可以抱抱。”

紅毛小僵尸接收到信號，遲疑了一下：“爸爸？”

霍沉輝：“……”

霍司霖：“……”

他說的是他自己，他準備也抱抱爸爸。

霍沉令耳尖，瞇了瞇眼，抱著崽崽轉身看向霍沉輝。

“大哥，如果你不介意的話，讓小將記在你名下？”

霍沉輝還沒說話，崽崽忽然出聲。

“那崽崽喊小將哥哥依然是小將哥哥，小將哥哥喊爸爸也依然是叔叔了！我們依然是一家人，小將哥哥依然和崽崽一起去幼兒園，真好呀！”

紅毛小僵尸叫的更歡了。

“爸爸！”

霍沉輝：“……”

霍司霖卻笑瞇瞇點頭：“完全可以，爸！”

紅毛小僵尸支棱著小腦袋，翹首以盼，奶呼呼地學著喊。

“爸！”

霍沉輝咬牙掙扎：“他有爸爸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