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寒時盯著她,“凌晨沖澡換下來的,忘記收了,東西呢?”“……扔、扔了薄寒時氣笑了,“喬予,你故意的是吧?”“我沒有!我以為是變態……”薄寒時眉心一皺,眸色沉了幾分,“你說誰變態?”“我以為是那個羅達……”薄寒時忽然把她一把抱起來,坐在洗漱臺上。洗漱臺有些高,她坐在上面,跟薄寒時平視。他抬了黑眸看她,大手摟著她的腰,目光深邃,帶了抹探究:“昨晚,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?”她后半夜燒得稀里糊涂,只隱約記得自己做夢了。但醒來后,斷片了,連夢境也是模糊的。看她一臉懵。薄寒時氣不打一處出,扯唇輕笑,“在我喉結上又啃又咬,把我弄到有反應,結果你睡得挺香,予予,就算恨我,也不用這么作弄我吧?”“你……你喉結上的草莓印,是我弄得?”薄寒時下巴微抬,微微仰起脖頸,將那顆草莓印,展現在她眼前,“在我喉結上種草莓,這種宣誓主權的幼稚行為,不是你以前最喜歡干的事情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