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呂忠心里暗笑，陛下本來也不大喜歡和妃，不折騰看身份或許陛下還要去幾次，如今這樣……呵呵。

“生氣了？”英瓊樓看無眠。

“沒有，確實有點腰酸了，坐久了，我要躺一會。陛下不是還有事？晌午在我這用膳嗎？”無眠被扶著躺在外間的軟榻上。

“沒什么事。”英瓊樓坐在桌子前：“累了就歇會，我陪你說話。”

無眠嗯了一下，卻沒說什么話。

又過一會，玉珠兒和象兒都回來了。

他倆一回來，就嘰嘰喳喳，主要是象兒。

進來拉著父皇說：“后來五哥贏了一次，七哥又贏了一次，七哥不服，五哥就說七哥是兔子。七哥生氣了，五哥說七哥是月宮里面的玉兔，金貴得很。十弟就笑，然后被七哥扛著跑了。”

“你七哥和十弟現在很親嗎？”無眠問。

象兒點頭：“嗯，七哥不打他，但是有時候會罵他是個傻子。姐姐說那是罵著玩的，不是真的生氣。”

玉珠兒解釋：“十弟有時候真的笨笨的，但是七哥對他挺好的，沒有欺負過了。反而八弟不關心十弟，很少跟他說話什么的。有一次十弟走路慌張絆了一下就要摔了，八弟都只是拉著一只手，但是又沒拉住。看起來也不怎么關心的樣子。還被七哥罵了。”

無眠點頭：“果然血緣比不得后天相處。”

英瓊樓倒是沒有去評價八皇子和十皇子這對兄弟。

事實上，他倆親是正常的，不親，英瓊樓也贊同。

都是曲氏那女人生的，要是真的擰成一股繩，日后指不定還是麻煩。

“老七如今懂事些了？”英瓊樓問。

上回是怎么收拾的，他都知道。

無眠白了他一眼，沒回這句話。

玉珠兒嘿嘿笑，拉著象兒：“走，更衣去，一會來用膳了。”

英瓊樓好笑：“這丫頭。”

“好了，不問你了。小脾氣來的真快，總是生氣對你自己也不好。”

無眠閉眼。

英瓊樓搖搖頭，轉頭看臨水：“午膳有些什么？”

臨水就說了幾樣，具體還有什么她也不知道，并不是每道菜都自己點，也看膳房發揮的。

英瓊樓點頭：“早些上，皇后累了，吃了叫她睡一會。”

臨水哎了一聲出去了。

門外，雁鳴等著臨水或者飛絮呢。

這會子見臨水出來就上來：“臨水姐姐。”

臨水點頭，與她一道往小廚房去。

“和妃一行人在御花園待了好一陣子，剛回去。呂中官找的嬤嬤估計要下午去了。”雁鳴哼道：“越發沒樣子了，陛下也只說守著規矩。”

“你急什么？今日這算什么？無非是奴婢多嘴，就為這個還能怎么樣？當著咱們娘娘呢，娘娘懷著孩子。真要打一頓，那不是對娘娘也不好？”臨水道。

“姐姐說的也是，就是真的煩人。也看不懂個眉高眼低，一味地胡鬧。我聽說她們也瞧不起別的嬪妃，成日里說別人壞話。”雁鳴哼道。

“哼。”臨水站住腳冷哼了一聲：“別急，先去小廚房，一會再理論。”

雁鳴點頭，姐倆一起往小廚房去了。

用膳之前，臨水伺候無眠洗手的時候道：“娘娘，今日的事奴婢有些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