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駿弘死心了。

      無論他怎么喊怎么叫都沒有用。

      兩天過去了,他清醒的時間并不多。

      不知道這些王八蛋給他注射了什么東西,他始終都是昏昏沉沉的。

      沒有吃沒有喝,他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。

      甚至他連拉屎撒尿都在床上。

      這一身的味道,他自己都覺得惡心的不得了。

      但即使是這樣,來給他換藥的人仍然面無表情,換了藥就走。

      到時間就來拔針。

      他試過仔細(xì)辨認(rèn)周圍的聲音,但讓他失望的是除了定時來注射藥物以及葡萄糖之外,他聽不到任何聲音。

      安靜的嚇人。

      好在還有窗戶,但那2個小小的窗戶只有不到20厘米高,寬度也只有50厘米左右。

      何況,還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。

      除此以外,他能看到的就是在另一邊的地面上的蹲便器和準(zhǔn)備好的卷紙。

      而在蹲便器上面不到半米高的地方,還有一個水龍頭。

      此外,這房間里就只有身下這張床,再就沒有任何東西了。

      門上有一個小小的縫隙,下面還有一個應(yīng)該是送飯的窗口,但只有大約20X20那么大,或許更大一些,但絕對是不可能逃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