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的笑意就這么僵住，夏芯看著末心染的表情，垂下眼瞼。

    “是真的嗎，夏芯……我希望你幸福，而不是看著你去一位地逃避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的心里還有著江司爵，那么……”

    末心染似乎還想說下去，卻被夏芯直接地打斷。

    夏芯的眼里似乎噙著淚水，卻被她死死忍住不讓眼淚流下來，倔強地眼神讓末心染很是心疼。

    “染染……我們，回不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夏芯的手指顫抖著攥緊身側的婚紗，“回不去了……真的回不去了，就算惜惜是江司爵的女兒……我們之間也沒有任何的關系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這么做對洛炎墨，真的公平嗎！”

    末心染提高了嗓門，“你根本不愛他……于他而言，公平嗎！”

    夏芯的身體顫抖著，睫毛在空氣里簌簌地發顫，脆弱得就像一折就會斷掉的蝶翼，讓人無比心疼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你覺得，我和江司爵，還會有未來嗎……”

    夏芯眼神空洞地望著染染，“我們兩個之間……真的還有可能嗎？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你們兩個明明都放不下對方……卻不能在一起呢？”

    末心染抓住夏芯的肩膀，強迫夏芯正視自己的眼睛，“可是夏芯……你這樣會幸福嗎？”

    “幸福于我而言……早就不重要了。”

    夏芯涼涼地笑了，笑意里透著悲涼，“只要惜惜健康快樂地活下去，我幸不幸福都無所謂了，江司爵……也可以無所謂。”

    “夏芯……你會后悔的……”

    末心染看著夏芯，心痛萬分，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來勸解她，只能放開她，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水，“別哭了好嗎，今天你可是主角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