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涯兩人送了他們到村口。 紀玥讓紀崇和乘風先走,她隨后追上。 月色正好,銀光灑在紀玥的臉上,美的不可方物。 她仍是有一絲警惕,“為什么?” “你不是清楚得很嗎?”清涯盈盈站立,神色怡然自得。 “嘖嘖,那你肯定知道他這五年怎么過的了,我佩服你,竟然這么沉得住氣。”紀玥說著,“若是我,就算這個世界顛覆,我也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受半點苦楚。你不覺得沒意思嗎?明明是這六界主宰,如今卻無法母子相認,連送口吃的,也要大費周章。” 如果不是清涯對著乘風紅了眼睛,她未必能覺察的出來。 云俞白默然。 其實他也這么認為。 清涯道:“他有自己的路。其實你應該也清楚,他的血脈不互相排斥,有這么大天賦以及機緣,人生道路上不會沒有一點苦楚。” 紀玥微瞇眼睛,冷哼一聲。 “他不過是那人的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