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動,眾人動。一人或許殺不了夜司珩,可他們這么多人,車輪戰也能將夜司珩耗死。可他們估算錯了。因為在夜司珩的眼里,這些訓練有素的死士,在他手下只配當螻蟻。長劍緊握,氣勢如虹,混雜著劍氣,手起刀落,便是數個頭顱滾落在地。他玄色的長袍濺上了點點血跡,俊美的臉上也沾染了許少,看上去更像個瘋子。他魅惑的勾起嘴唇:“本王正嫌著手生,你們就送上門了。”不上戰場許久,是很容易忘記了殺人技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