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說她認識Fox,并沒有說她和Fox是朋友。 何況就算是朋友,張口就問這種身價的大佬要幾瓶燙傷藥,這得欠人家多大的人情。 被陳馥蘭說的,好像是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樣。 甚至陳馥蘭都沒提錢,是讓她去“要”。 這是想要借著她的關系,把買藥的錢都省了? 算盤打得還真是響。 “陳馥蘭,你的臉皮是城墻筑的吧,這么厚。” 江念冷笑,“那天我離開江家時,不是江晟自己說,從今往后我和你們江家沒有半毛錢關系。” “現在想起我,說我是他的親骨肉,一口一個我爸了?真不知道你們一家人哪來的臉求我辦事。” 陳馥蘭倒吸口氣:“你……” “滾。” 江念吐出一個字。 利落掛斷電話,拉進黑名單,動作一氣呵成。 下一秒,又有陌生號碼打來。江念接通,對面傳來江冉冉氣沖沖質問的聲音:“江念!你怎么可以……” “你也滾。” 眼皮都不抬,掛了電話,繼續拉進黑名單。 病房里,江晟已經快被氣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