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念看了眼,秦筱筱不在。 秦跡像是一眼看穿她心思。 “我妹沒來。她本來是想來的,但薄夜說她要是來了,他會直接讓人把她扔出去,我哪兒敢帶她。” 司薄夜嗓音優哉游哉:“我可沒開玩笑。” 秦跡翻了個白眼:“老子知道。” 從小一塊兒長大,他了解司薄夜。 這人別的話不一定說到做到,但威脅的話那是絕對會做到。 “怎么突然要叫我吃火鍋?”江念看了秦跡一眼。 “當然是為了大家一起聚聚了!” 秦跡先是言正詞嚴,接著語氣又有些討好,“當然,也順便有點其他原因。” “我最近總是掉頭發,睡眠不好記性也變差了,但是去醫院拍片檢查啥也查不出來。” “謹弋說,你可是咱們華國那位首席中醫大師顧青成的徒弟,我這不就想著,正好過來讓你幫我把把脈,看看是咋回事。” “不用把脈,面診就能看出來。”江念道。 秦跡眼睛一亮:“真的嗎?中醫真這么神?” “嗯,”江念盯著他,漫不經心說出三個字,“你腎虛。”